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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守行走着走着,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甜蜜的笑,马上回他:你做什麽我吃什麽。
卖口乖。钟裘安吐槽了一句,一脸认真地写道,安逸的日子我们过得不多,其实算算我们以後未必能一直这样,但至少珍惜当下,你说得对,为未来而过份担忧是不适当,我这个人只是习惯遇到什麽事情也作最坏的打算,这样即使将来要承担最坏的结果,我也不至於因为没有心理准备而崩溃。
郝守行认真地思考了他的话,回覆道:你不避开我就行。
切,我怎麽可能怕你?对了,霍祖信有联络你吗?
他怎麽了?郝守行的内心升起不详的预感,马上联想起叶柏仁的话,无论如何他也一定要抓住他问清楚。
我也是听卓迎风说的,他说霍祖信早前通知了方利晋,说会坐飞机在今晚凌晨两点到丰城。
他没告诉我。
这麽奇怪?
对於这件事,我还有很多疑问要问他,原谅我无法一次X地告诉你。郝守行说,是关於我父母的。
明白,那现在你的情绪还好吗?
郝守行有点不习惯有人关注他的心情,通常别人都只会留意他的行为,顿时感觉自己的内心简直像蛋糕一样再度融化於钟裘安不经意的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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