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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裘安的笑容僵了一秒,然後收起笑容打开了可乐罐,仰头灌了一口,「嗯。」
郝守行不知道该说什麽,但他感觉今晚的钟裘安特别失落和惆怅,急需要别人的安慰和鼓励,只能乾巴巴地说:「你……打算怎样告诉他们?」
「他们应该知道了吧,我未Si的事,我不信你舅舅真的会守口如瓶。」钟裘安望着手上的可乐发愣,叹气道,「他们知道也好,只是我不知道怎样面对他们。」
「他们曾经是你最亲近的战友,既然如此,你没Si他们应该替你高兴才对。」郝守行说。
钟裘安摇摇头,「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怕连累了他们……还有仲然的Si,我难辞其咎。」
郝守行一时间有点不明白,遂问:「他不是意外Si?」
「五年前立法会爆炸案失踪後一个月被发现在海傍的浮屍,那个人就是马仲然,而且……他喜欢我。」钟裘安有点难以启齿,但还是y着头皮说,「但重点是Si因一定有可疑,只是警方不想查罢了。」
郝守行的脑筋转了一圈,暗自忽略了「喜欢」那一句,「然後呢?他终究不是你害Si的。」
「是的,但我会想如果我当天没有冲入立法会的话,他未必会跟着我入去,那他可能就不会Si了。」钟裘安觉得b起可乐,他还是更需要酒。
郝守行坐直了身子,本来想用轻松的口吻,但又觉得不太适当,只好认真地道:「他的Si与你无关,你不需要什麽事也揽上身,人民英雄也不会拿所有苦难怪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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