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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耶！全背出来了。」看着三张自己出的公试题方舟全部都写出来，连同算式一丝不漏，，邓亚埠更加确定自己方法方向没有错，边改边点头，「接下来可以开始写题目了。」

        空气中安静了几秒钟，没得到回应的邓亚埠将视线从题目上转移，映入眼帘的是方舟心不在焉样，眼眸里不知道在运转些什麽心事重重，看似把玩着手中的原子笔，可目光却是伫留在桌面上。

        邓亚埠拿起一旁的废纸，瞄了方舟一眼而後快速提笔，在纸上写下几个题目放置桌面上，「试着解解看？」

        方舟没有说话，拿过纸张就开始动笔，但很明显思绪飘向远方，不在此处。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停笔，这些邓亚埠也看在眼里，他甚至望向正在撰写的算式，甚至一点错误也没有。

        「别写了。」出声打断方舟的动作，邓亚埠手掌压在他的手腕上。当方舟的眼神和他交会时，他眯起眼睛说：「你心不在这儿。」

        别过眼方舟说：「抱歉。我回来了。」

        「你现在的状况根本没办法专注，对吧。」睇着方舟，邓亚埠环x眯眼，「现在我们是在考试，考试三心二意不专注——你想要什麽？」

        「我……想要什麽？」方舟呢喃复述，似乎有些无法理解这番话含义，「这很重要吗？」他反问，眼里带着迷茫。

        他从未想过自己要好成绩的理由，只是因为师长们不断跟他说要考好而考好，考不好担心带着情绪的棍子高高举起又落下。

        「没有目标的往前冲，会累。」邓亚埠说：「如果不知道自己为何想要，那又为何要用功？你的成绩、你的情绪又是为了什麽？」

        明明是没有任何情绪的淡淡诉说，方舟却忍不住蹙眉，觉得就像有人拿着锥子往x口一下又一下的捶打。

        「不知道为了什麽却又一直傻傻往前冲，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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