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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忆起那年小寒,母nV俩裹着厚重的粗布麻衣,围了一圈自制的粗糙皮毛,在外头捡了个雪白鹿角的往事。
与那日相同,她娘戳了戳她的额头。
不同的是她不再是缺牙的稚幼姑娘。噘着嘴,她不高兴的说道:「哼,如果男人都像猴子那般愚蠢,那我还不如不嫁。」
「说什傻话,想让娘C心你一辈子阿。」她娘笑骂。这孩子就是有些荒诞的念头,说着些超脱常理的话,又好像有一套道理,似是似非的,饶让人费心。
「嘻嘻,那就劳烦娘亲了。」语毕,恬儿也不管反应,就撒娇似的往颈窝钻了钻,淘气的样子又叫她娘嘴角失守。
一个十三岁的大姑娘家,这脾X儿还不歛敛,且不说她愿不愿,还真不知有谁敢娶她呢!
虽然有些无奈,也只能在寻思後作罢。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也存了些她的嫁妆,只盼到时能嫁个好人家。
夜sE渐深,睡意渐浓,她们两人卧在竹蓆上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说说古时传奇,谈谈平日趣闻,虽然清苦,但日子过得很是充实。
「……娘,爹是个什样人。」意识蒙胧间,恬儿说了一句。
愣了愣,她娘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是个好俊青年,眉间有道剑痕,是讨伐逆贼时留下的。」她有些怀念,「可惜我只是个婢妾,正妻容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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