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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现在连恩人的姓名都不知道。
恩人话少,除了为自己包紮也不曾做过多余的事情,如关怀自己的伤势或是与自己说话。
这样养伤不禁让一目连感到寂寞,然而他已经心怀感激的接受恩人的照顾。
即使妖类在恢复伤势的速度是常人的数倍,一目连从重度伤残变成中度伤残也花了一周,嘴唇长出来可以说话的时刻,一目连高兴了好一阵。
他自己拆了嘴上的绷带,在荒过来看自己的时候,他把自己隐藏许久的疑问说了出来:「你….为甚麽不杀我?」
荒嗤了一声,道:「没想到你居然把第一句话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荒没有回答一目连,他道:「去清洗伤口了。」
一目连行动不b以前缓慢,他拄起拐杖缓缓起身,道:「至少让我知道你的名字。」
「荒。」
「荒先生,可以的话请让我自己来。」一目连站着,尴尬的神sE显示了他的窘迫。
「叫我荒。」荒绕到一目连身後,道:「後背我来,其他地方自己涂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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