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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生得相当赏心悦目,墨色发丝散在身后,眉目是真真的仿佛携霜带雪,锐利而孤冷。
小王爷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江悲筠与雪裳都是恍如画中仙的人物,给人之感却截然不同。
江悲筠更冷,哪怕弱不胜衣都像是身后承载着宝剑清光,而雪裳则是温润如水,不知不觉便能浸润至人心头。
摄政王被他的眼神看得心烦意乱,想要说什么,又碍着孤傲性子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对上小王爷墨色的瞳孔,江悲筠烦躁地蹙了蹙眉,冷言道,“不知王爷今日入宫,所做为何?”
摄政王很烦,从来没有今日这么烦郁。
小王爷脖颈间的艳痕印在雪白肌肤上相当刺目,只要是个正常人,不用想就知道被衣裳遮掩的皮肉上到底还有多少淫靡痕迹。
这些红痕,单是想象就足以让江悲筠眸子逐渐变得晦涩。
那种被人用手指、唇舌一点点印上的艳色,简直就像是条吐着冰冷蛇信的毒蛇盘踞在自己珍宝之上,像所有觊觎者彰显着自己的所有权。
这样的想法,让江悲筠冷漠的心脏微微发颤,胸膛汹涌着狰狞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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