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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检查完，不断宽慰他们没什么事。估计是看他们俩从进来就一人绷着一张脸，以为他们紧张。

        从病房出来，宋湫低头不看钟霁川，丢下一句“我去趟卫生间”就走了。

        水流哗哗作响，宋湫不停拿水泼到自己脸上，反复清洗，还是觉得没洗干净。

        这是家私立医院，现在已经没什么人，只有间或几个医生护士穿过走廊。

        一只大手抓住宋湫没受伤的那只手的手腕，宋湫被迫站直身体。

        钟霁川拿出纸巾替他擦拭脸上的水珠，水龙头因为没有感应到遮挡而停止了供水，一时间厕所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宋湫的睫毛被水沾成一缕一缕的，显得眼睛更大了，可就是倔强的不看他，鼻子也有些红，钟霁川心中叹气，看来是哭过了。

        钟霁川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双手捧住宋湫的脸，逼他看着自己，神色认真:“湫湫，对不起。我只是气我自己没有保护好你。”

        顿了一瞬，还是说:“好吧，还有点气你那么冲动就挡在我面前。”

        宋湫听到这不乐意了:“我没有冲动，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做。”

        钟霁川用手指夹住宋湫脸上的软肉，“还来？就这一次我心脏都快停了。再来一次，你存心不让我好过是不是？”

        宋湫挣脱开他的魔掌，不满道:“那你刚刚还凶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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