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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麻雀吵作一团。唐知更犯烟瘾,心思拐了几道弯。咚咚咚,李时在敲书房门。“唐老师,”他穿围裙的样子确实有几分颜色,唐知更漫无边际地想。“要不要先喝一碗汤?”
“你介意白日宣淫么?”
做爱做成了一种仪式,唐知更和李时分别喝了一碗鲜鸡汤,严谨地给煲汤锅设好了定时,一前一后洗过澡,然后慢慢地拉扯到床上去。
唐知更按着李时的肩膀,示意他再抬高一点腰。他注意到窗檐上的麻雀饱满的挤在一处梳理羽毛,远处停了一只黑色的乌鸦,很静,偶尔动一动头。他想起一些被用在自己身上不怎么愉快的比喻。
也许可以借题发挥一下。
我可以恶劣一点,他这样想。
于是他故意没有去拿床头柜子里的润滑,手指直接触摸到了李时的后穴。干涩、紧闭,这个地方和他陌生了。
“没有润滑剂了。”唐知更伏在李时的肩背上方,凑近道。
“怎么办?”
李时扭过头来看唐知更。是一个答非所问的眼神,赞美与痴迷完全代替了思考。
唐知更读出来了。他的眼神在向他讨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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