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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唐知更的作品,基本便能判断他本质是个与积极乐观向上毫不搭边的人。
他笔下没有泾渭分明的善恶,人性之复杂无一不刻在每个人物的基因里。
他从不用失望的词藻祈求读者垂怜,他冷眼旁观,仿佛只是在记录生活。
李时读他读得半知半解,朦胧且大动干戈。满墙的书柜装的都是他的书,塞不满就多买几本,既是收藏,也尽绵薄之力给唐知更冲冲销量。他是个商人,意图直接,他想唐知更多赚一点咖啡钱。
他对唐知更大概确实存在盲目崇拜。明明对这个人所知甚少,还是被蛊惑,一头扎进他无心布下的陷阱里去。
他们坐过一站又一站,身边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
唐知更坐在靠窗一侧,他垂着头,睫毛好长,盖住黑沉沉的眸。他抱着臂,在颠簸和李时的侧目而视中睡着了。
李时朝他挪过去一点,期待他自投罗网掉到自己的肩膀上来。唐知更睡相沉稳,李时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许久,肩颈开始习惯性酸痛,仍然不见唐知更有一丝松动。
他坐正了,看看唐知更,再看看街景。
这一班车足够长,长到李时难以维持高度清醒的状态。他不困,但是眼球发酸,眼皮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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