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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悬这个狗屁玩意儿取的什么娘里娘气的名字……”
“他这个龟孙子做作得很,不过正是因为虚伪……不会亏待了他的……”
男人喃喃轻语。
岚药已经三天没有去学校了。
任由早晨顾持将门敲得震天响,说出了再多威胁的话,岚药依旧恍若未闻,乖乖蜷缩在软被里。
他哪里能去学校呢?
岚药娇嫩的皮肤上没有一块好肉,全被顾长悬或咬或抽过,留下斑驳红醴的肿痕,覆在美人白腻的皮肤上,似红梅映雪,分外淫靡凄艳。
明明以前,顾长悬从来都是清心寡欲的。
他护着、爱着母亲,中间却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二人是夫妻,却从未同床共枕,更没有过再多亲昵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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