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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什么?宝贝说清楚我才知道啊?”
男人声音暗哑轻柔又残忍,许林哭得鼻头眼尾发红,却依旧得不到男人的狠狠疼爱,不断哭喊着求饶:“给我呜呜...我不知道...你捅大力点呜呜!”
见他被欺负到忍不住直哭又有些心疼,后穴被瘙痒得淫水直流,仿佛后穴就此要化开了。
清亮色情的啵的一声拔出狰狞性器,摘掉青年害怕的物什,性器再一次狠狠插入,径直耸动腰身狠狠操干起淫水泛滥的骚穴。
痒意终于得到了解放,爽得许林被操干得眼神发痴,脚尖蜷缩又绷紧反反复复,津液被撞击的流出殷红嘴角,又被男人舔舐卷入嘴中。
许林前端依旧射不出来了,跪趴着被一颠一颠的操干,头时不时被男人连带着撞上床头。
真是笨得可爱。
男人伸手护着他的头免受撞击,许林抓着他的青筋暴起的手臂细声呜咽哭着,漂亮的卧蚕都哭得发肿了,呜咽着哭腔:“都做三次了,不要了呜呜呜,受不了了!”
“宝贝再等等,再等等。”
男人单手按住他的后颈狠狠撞击发力刺激,皮肉撞击得泛起晃人眼球的肉浪,性器狰狞的在后穴中全进全出,碾磨着敏感点死死不放,龟头怒张着,将青年死死钉在床上只能接受男人精液的浇灌。
微凉的精液喷射在敏感的肠壁上,肚皮鼓起犹如怀胎三月的孕妇般被人打种操怀孕了。
啵的轻响拨出相连的阴茎,看着被操干的小穴外翻着嫣红的穴肉仿佛在挽留肉棒,白浊流出与穴肉相映衬。师彬郁呼吸一窒,眼也不眨的看着这色气满满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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