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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忍不住想要做得更加过分。
秦知扣住池砚舟的后颈,逼着他俯下身来和自己接吻。
圆滚滚的肚子跟着压下来,触感依旧软绵绵的,像是以往这个人的肚子被自己的精液撑大了时一样。
这显然不是正常“怀孕”会有的状况。
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秦知就变得越发的肆无忌惮。
他舔了舔池砚舟发酸的舌根,哑着嗓子喊:“老婆。”
池砚舟被喊得腰身一抖,刚刚抬起来一点的下身顿时就坐了回去,把大半根鸡巴都含进了逼里,闭不紧的子宫口抽搐着,含了往更里面吞。淫水噗呲、噗呲地往外喷。
藏在腿心里的器官被完全操开了,两片肉唇因为过度使用而翻了口,变得肥嘟嘟、水亮亮的,包在外面,乖乖地夹了往里插的鸡巴抖。
又粗又长的性器一直操到了最里面,烧红了的铁块一样,填进水滑的阴道里,烫得池砚舟全身都止不住地哆嗦,前面的阴茎滴滴答答地往下漏尿。
可这个人半点以往瑟缩和推拒都没有,只抱住秦知,哽咽着说“好舒服”,说“还要”、“再重点”,每一句都勾得秦知恨不能把他直接操死在自己鸡巴上。
秦知拿过放在一边的水杯,给池砚舟渡过去几口水,就掐了他的腰,把人压在自己胯上颠。和前面的温吞截然不同的凶狠频率,让池砚舟哽咽出声,身体里被塞进来满满当当的滚烫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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