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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存的精液很是轻易地被吸了出来,和骚水一样被身下的人吞咽下肚,池砚舟感到自己的阴蒂又被咬住,被牙尖细细地刮,难以具体言喻的酸痒一直蔓延到腹腔深处。
“……秦知……”池砚舟有点害怕,从喉腔里抖出来的声音颤颤巍巍的,在焰火绽放的声响掩盖下,不知道有没有传进埋首在自己身下的人耳中。
逼洞里又被塞进来一根软烫的舌头,灵活的游蛇一般,勾舔过所有能够触及的角落,又一下下抽插地操,毫不收敛的力道带起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响。
池砚舟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烟花已经结束了,眼前的那片夜空当中,已不再有绚烂的光焰升起。自己的喘息声在寂静无人的巷子里清晰可闻。
他忍不住再次捂住了自己的嘴,逼得自己的眼尾和颊腮越发通红,用不上力气的手却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维持,软趴趴地垂下去,哆嗦着一起落在秦知被衣摆罩住的脑袋上,指尖也染上了红。
“不、慢点……哈啊……”池砚舟努力地吞咽着自己喉咙里的呻吟,两条腿一阵接一阵地哆嗦着,身体里被松一阵紧一阵的熟悉感受针具。
本就细弱的喘声倏然截断,池砚舟的指尖一下收紧,被侵入的肉逼死死地绞住了伸进来的舌头,簌簌地往外喷出大股的流水,浓郁的骚味仿佛从那片被笼罩住的狭小空间里传递出来。
脱力下滑的身体被有力的双手托住,池砚舟感到自己的下体又被亲了两下,才被重新包裹进已然湿透的布料之下。
秦知从他的衣服底下钻出来,湿淋淋的嘴唇绯红,一双眼睛也在路灯下亮得异常。
他亲了亲池砚舟的唇,哑着嗓子问:“回家吗?”
被“家”这个字眼弄得有些晃神,池砚舟就再次被垂首下来的人吻住了双唇,软绵绵的身体也被牢牢地捁住,整个揉进对方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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