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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池砚舟就再次被顶开了齿龈,被侵占满口腔,呼吸间满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
这一回没有像刚才那样适可而止,秦知扣着池砚舟的后颈越亲越深,伸进来的舌头一直舔到他的喉咙口,滚烫的巨物也在胯间顶出了形状,挤进池砚舟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布料埋在还散发着清亮感受的腿缝里。
这个……死变态!
被亲到快要喘不过气也没被放过,池砚舟终于没法忍受,抬起手想要把人推开,却不想没能控制好自己的动作和力道,指甲斜斜地在秦知耳前的皮肤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池砚舟的手顿时就是一僵,刚刚积攒起的一点情绪一瞬间就被戳漏了似的,泄得分毫不剩。
可秦知本人却对此毫不在意。他分开和池砚舟紧挨着的唇瓣,舔去池砚舟唇角滑落的唾液,一双眼睛亮亮的,脸上摆出毫无可信度的委屈神色。
“好疼,”牵过池砚舟还没放下的手,按上了自己颊侧被划出的痕迹,秦知亲昵地在他的手心蹭了蹭,“老婆给我舔舔好不好?”
池砚舟:……
面无表情地收回手,池砚舟按死了心底那刚冒头的心虚与歉疚:“放开,下去。”
语气冷淡,态度生硬,尽管因为面颊上尚未褪去的潮红,以及还没喘匀的呼吸,显得有那么几分缺乏气势,但放在以往,足以让秦知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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