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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世界都好像只剩下了抵死交缠的两个人。
被两个人夹着挤蹭的阴茎终于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胡乱地喷洒到秦知的身上,水汪汪的软肉却吮得更加热情,吸得秦知的骨头缝里都是软的。
他低声喊:“老婆……”
哑得要命的声音散在逼仄的空间里,带起微小的回音,池砚舟抖着嘴唇,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就让他陡地全身一个哆嗦,死死地绞住了体内的巨物,就那样被送上了顶峰。
“我不是说了别给我打电话?”在体内逐渐被灌满、充盈的恍惚感中,池砚舟听到外面刚走进了厕所的人这么说,“喻申鸣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突然跃入耳中的、熟悉的名字,让秦知也忍不住跟着侧了下头,又很快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身前瘫软下来的人身上。
“还好吗?”落在耳边的气音轻飘飘的,掠过皮肤带起轻微的酥痒。池砚舟说不出、也不敢说话,一双眼睛湿漉漉的,还在不断地往下掉着眼泪,小腹被内里没有拿出的东西刺激得抽搐。
他几乎是用上了全部的力气抬起头,一口咬上了秦知的下颌,嘴里已经变淡的血腥味再次变得浓郁起来。
吃疼的闷哼被及时地咽下,秦知扣住池砚舟的后脑勺,低头让他咬得更加方便一点,嘴角的弧度控制不住的扩大。
外面的人还在说话。声音隔着朦胧的水膜远远地传递过来——大多是一些恶毒至极的咒骂,想来是以为厕所里没有其他人,用词很是没有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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