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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知还不放过他。
不再垫在池砚舟小腹的手略微往下,拢住了那团刚刚射精过的软肉揉弄两下,又用指尖抚过他被撑到极致的穴口,轻轻地搔刮。
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并不刺,勾出的痒却沿着屄道一直钻到了腹腔深处,池砚舟抽泣着夹紧阴道,却根本没有办法缓解分毫,控制不住痉挛的手指在秦知的小臂上,划拉出歪歪斜斜的血痕。
“好紧、唔……”秦知被夹得爽死,怀里的人鲜活又真切的反应,更是让他的胸腔满得像是要爆炸,“老婆、砚舟……池砚舟……”
“好棒、老婆……砚舟、宝贝……”没有从池砚舟腿间移开的手缓缓地上移,捏住充血探头的阴蒂,用两三根手指揪着揉搓搔弄,秦知的胯下更加疯狂、用力地往池砚舟的体内捣操。
空气里满满的都是欲望在燃烧的味道。
——没有办法逃避。也不被容许逃避。
池砚舟崩溃地摇头,灭顶可怖的快感却仍旧不要命地往他的脑门上砸,一种难以言喻的、介于羞耻与恐慌之间的感受,与扎实猛烈的欢愉交织在一起,空气都一点点化作实质,将池砚舟闷着绞杀。
“不要了、呜、我……不要了……啊啊、受不了……秦知、嗯、秦……呃啊……”湿红的双唇痴痴地张着,抖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池砚舟的脚背绷得笔直,脚趾用力地蜷扣着,发软的身体却还是没有办法凭借自己站立,整个人都随着身后毫不停歇的耸撞上下颠簸,压在窗台边缘的小腹被摩擦出大片的红。
秦知没有说话,只扭过池砚舟的脸和他接吻、唇舌交叠,啧啧的水声格外的清晰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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