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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亲着池砚舟的嘴唇,卷了的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吸,斜眼看向赵斯年的目光当中,带上了些许的炫耀和挑衅。
幼稚而充满独占欲。
池砚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能察觉到。他的脑袋里全是空白,意识和理智早就成了碎屑,摇晃着根本无法拼凑。
和缓的挺操并没能持续太久,犯了瘾的少年就再次提速,将池砚舟的下体撞得不断摇晃,连两瓣肉臀都往两边荡起肉波,敞露一口被干得软烂的骚穴,还在无尽的抽搐中一口接一口地往外喷水。
秦知又往池砚舟的肚子里射了一次精,然后把他翻过来,正面朝向自己,低下头含了他的嘴巴吻,再次硬起来的鸡巴重新塞回他的宫腔里,一下比一下干得狠。
肚子真的要被操破了。先前隐约的疼,都化作了某种钝钝的胀和麻,每被奸操一下,就往周围扩散一点,连发抖的指尖都在往下滴淌着欲望凝成的液体。
神经和意识仿佛彻底瘫痪了,无法再给出任何有效的回应。池砚舟连秦知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都听不清楚。
他只感到自己被赤裸着扔到了沙漠里,暴晒的日光和卷腾的热浪就是包裹住他的快感,将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尽数炙烤、蒸腾,被压下来的人吮进嘴里。
宫腔里又吃进了新一轮的精水,被彻底地撑开了,包不住的部分从撑开的肉口往外挤,不需要秦知有任何动作就能溢出,黏在肥软的阴唇上,抖抖索索地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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