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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出了承受限度的快感无法被青涩的身体消化,变作奔腾的岩浆在变形的血管内流淌,撕扯、吞噬着池砚舟残余的灵魂。
肉逼被彻底操开了,整个儿的像一朵被暴雨打过的肉花,肥软透红,花心处还含着一根不断进出的、盘踞着勃跳青筋的骇人巨物,每一下都从深处捣出更多骚黏的汁水。
池砚舟甚至想要迎合。
可依旧无法动弹的身体,让他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只能张着嘴,被凑过来的秦知来回地舔亲,连溢出的口水都被吃干净。
“……老婆……”滚动着欲望的声音再度传入耳中,池砚舟的双眼重获光明,下颌却被掐住,强硬地转到一旁。
艳红的嘴唇压了下来,急切又粗野地吸吮、攫取,池砚舟的嘴唇和舌根生疼。
他又高潮了。
紧热的甬道发疯一般地绞缩、抽搐,往外喷出大股大股的水流,往外退出了一截的鸡巴却在这时候毫不留情地重新劈凿进来,一下不停地撞进了宫腔深处——粘稠有力的精液射在还在抽绞的宫腔内壁上,持续不断地往里灌,只片刻就将这个狭小的器官填充满盈,叫池砚舟的小腹都微微往上鼓起。
堆积的快感轰然崩塌,有了停歇迹象的潮液再次喷涌而出,在椅子和地面留下一片狼藉。
池砚舟一边潮吹,一边被秦知内射,整个人都被酸麻与快感交织的藤蔓缠紧,不得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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