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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血的阴核显得更加艳红了,被粗硬的耻毛磨地发颤,流水的骚穴贴附在肉柱灼硬的表面,抽搐着嘬吸。秦知的胸口急促的起伏,身下的动作越发的没有轻重,被先前的喜悦与满足拉回的理智再次摇摇欲坠,令他每一回在操过那两张绞缩的肉口时,都难以克制地加重了力道,斜斜地撞进去一点,仿若下一秒就会粗蛮地闯入。
池砚舟近乎崩溃地摇着头,霞红的面颊上满是泪痕,痴痴张开的双唇吐出舌尖。
想进去。
——不行。
欲望和理智在填平的两端来回拉扯,秦知蛮横地舔嚼着池砚舟的舌头,掐住了两瓣臀肉的手发了狠地往中间推挤——硕大的龟头碾开了菊口,收势不住地往里挤入了小半,软嫩的骚肉包裹上来,急切又贪婪地将其往里拖拽、吞咽,爽得秦知的头皮炸开一般发麻,缓了一瞬才想起来要拔出。
可身下的人却好似在这时候,才接收到那被倏然侵犯的刺激一样猛地挺腰,一下就把准备撤出的龟头整个吃入,纤薄的身躯克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胀、呜……难、哈啊、难受……呜啊……”根本没有经过细致开拓的后穴太过紧窄,含着远超出自身容纳限度的巨物瑟瑟地发着颤,池砚舟抽泣着,痉挛的手指在满是褶皱的床单上乱抓,眼皮被泪水浸得湿红。
秦知深深地吸了口气,用尽全部的自制力压住了想要直接挺入的欲望:“我马上就拔出来、唔……”
——拔个屁!!
池砚舟真的要哭出来了。
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明明都已经做了那么多次,甚至在夜里摸进来,做到了这一步——这个人却突然开始了毫无必要的忍耐。
感受到那浅浅陷入的肉棒真的开始往外退,池砚舟哽咽着,终于还是没忍住抬起手,哆嗦着拽住了秦知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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