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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长办公室和高二的教学楼离得并不算近,周老师在过去的路上,把喻申鸣的说法和池砚舟说了——大抵就是自己在搬运体育器材的时候,秦知不知道为什么,就过来把自己给打晕了的说法。

        这其中,并没有池砚舟的存在。原因用脚趾头想象都能知道。

        周老师并没有过多地询问当天的事情,只是用最明了的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当两人抵达校长办公室的时候,里面的对话显然已经进行了好一会儿了。

        头上缠着绷带的喻申鸣,和两个看起来是他父母的人站在一起,已过中年的校长和五班的赵老师,以及一个应该是高三班主任的老师在一边陪着笑——能够弄到那样特殊的药物,喻申鸣的家里,显然也不是寻常的老百姓。

        赵斯年站在离他们稍远一些的地方,脸上是惯常的冷淡神色,而秦知则独自站在了所有人的对面。从窗外映入的光影恰好在中间划开了一道界限,仿佛将两边分割成了两个毫不相干的世界。

        门是周老师敲的,也是她推的。并不高大的女人把池砚舟挡在身后,带着点保护的意味。

        没有去管秦知投来的不赞同的视线,池砚舟朝着面色僵硬的喻申鸣笑了一下:“我想,作为当事人之一和最大的受害者,我应该有资格出现在这里。”

        池砚舟刚刚在门外已经听到,秦知的父母已经想办法把事情压了下去,这些人现在在这里,只是想向秦知“讨一个公道”,让他对喻申鸣道歉而已。

        ——可池砚舟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

        “所以,”他维持着笑容,不避不让地和喻申鸣对视,“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他说,“加害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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