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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轮流地含住池砚舟的两片嘴唇吸,又把舌头伸进池砚舟的嘴里,一一地勾舔过对他的齿根、牙龈、上颚、内颊,最后缠上对方的舌头,肆意地拉扯、绞弄。
池砚舟没有办法做出任何抵抗,只能任凭那股先前流连在耳畔颈侧的热麻,在口腔内扩散开来,被反复舔顶的舌根生出了难以抑制的酸。
过量分泌的唾液没有吞咽,就那么顺着张开的唇角往外流,在下颌上拉出一道浅浅的水线,动弹不得的舌头被勾着带了出去,有如软糖、果冻一般,被刻意地嘬吮出啧啧的水声,安静得过了头的小巷口,只能听到这仅有的淫靡声响。
“好色……老婆……”缓慢地在池砚舟的舌尖上,牵拉开一道细长的丝线,秦知看着对方软软地搭在唇上,无法收回的舌头,眼底翻腾着暗沉而粘稠的疯狂,“看起来好像被我亲傻了……”
他低笑着,又一次含住了池砚舟的舌头,将那些往外溢出的湿亮唾液,也一并卷入自己口中。
潮闷的热意再次扑面而来,让池砚舟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什么都不能思考,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自己被来回品尝的口腔,难以抑制的惊慌与包裹住自己的黏热欲望,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在被搅弄出的持续水响当中,化作了一股无法具体描述的痒意,在青涩的身体里四处冲撞。
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喉头在轻微地颤抖,可嗓子眼里含着的声音,怎么都没有办法发出;被隔着布料抚摸的皮肤,也分明地生出了止不住的战栗,紧绷到了极限的身体却依旧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挪动分毫——
池砚舟觉得自己不像是陷入了时间停止的境况之中,而像是被人下了特殊的、让人无法抵抗,却又能维持意识清醒的药物迷奸。
——所以说,连被扔到半空中的石子,都会被暂停在那里无法落下,到底为什么身体的这些反应还会存在啊?!
感受着那一阵接一阵地在身体里冲刷、滋长的腾热麻痒,池砚舟在心底把里那狗屁不通的设定给骂了个狗血淋头,身上的热汗却仍旧遏制不住地分泌出来,阴雨天里四处弥漫的湿气一般,黏糊糊地将他整个包裹。
上身的衣服被解了开来,胸前两团娇嫩的蓓蕾毫无保留地敞露出来,被贴上来的手掌包覆住,小小的连一只手掌都拢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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