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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舟想了想,没有回教室,而是转了个弯,直接拐进了厕所里,随便推开一个隔间走了进去。
几乎是在他扣上锁扣的下一秒,赵斯年的声音就从外面传了过来:“你到底做了什么,只有你自己清楚。”
本就冷淡的声音夹了厌烦与嫌恶,听起来格外刺耳,令池砚舟不由地蹙了下眉。
“可我看你比我清楚得多。”紧接着响起的,是秦知的声音,与在池砚舟面前时不同,满是嘲讽与冰寒,像一只结了冰碴的刺猬。
池砚舟松开捏着锁扣的手,偏头听着外面的动静。
在说出了那句话之后,秦知似乎就不想再理会那个态度带刺的老师,快步走进了厕所。
但赵斯年的声音,却在片刻安静之后,再度传入了耳中:“你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没去上吧?”
“午睡也没在学校,”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语气里的恶意几乎毫不掩饰,“这种情况可是要叫家长的,”赵斯年说,“——你觉得我应该叫你的哪对父母?”
这和里的争吵内容并不一样。大概是自己的行为造成的蝴蝶效应?
原来的当中,秦知可没有和什么人一起,翘掉上午的最后一节课过。
感受着仿佛一直蔓延到了自己这里的沉默空气,池砚舟抿了抿嘴唇,几乎要忍不住直接拉开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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