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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舟的喉头哽着,好似下一秒就能泄出细弱的哭音,可最终一切却都还是湮灭在发颤的呼吸里。
脖子被咬了一口,没能控制好的力气,为池砚舟带去了少许的疼痛——从笼中挣脱而出的暴烈野兽,显然未能从当前的举动当中,获取足够平息胸中欲望的快感。
秦知的额角爆出青筋,再次印上池砚舟双唇的动作近似撕咬,凶狠撞上穴口的力道,大得让人忍不住怀疑,那根粗壮到可怖的事物,下一秒是不是就会直接捅操进去。
头顶的手被拉了下去,包着握住了烫到不行的阴茎,敏感的手心被勃凸的经络摩擦得发痒,两颗饱满的睾丸拍打上池砚舟的手掌外缘,每一下都带起一圈荡开的酥痒。
池砚舟的意识被剪得支离破碎,唯一清晰的变成了在身体里肆虐的性欲与渴望。从未有过的,想要被侵犯、被填满、被粗暴大力地撞进身体最深处的欲望泛滥成灾。
他的穴口火辣辣地发起烫来——有点疼,但更多的却是酥酥麻麻的痒意。像针扎,又像是千万只细小的蚊虫蚂蚁钻进了皮肤底下,没头没脑地乱撞着,朝更深处的甬道内攀爬而去。
“老婆、唔,老婆……”落在耳旁的熟悉声音,将池砚舟散落的意识拼凑起来少许,下一刻却又令他陷进更深的泥淖之中,连挣扎的力气都被抽离。
脖颈仿佛猎物一般被咬住,肿胀的龟头顶开抽搐的穴口,强硬地往里又挤进一截——滚滚的浓精激射而出,裹着腥臊的淫水汩汩倒流,往未曾被侵犯的甬道内深入。
另一种难言的鼓胀感在下腹生出,池砚舟眼前的景象摇晃着朦胧,大脑不受控制地短暂放空。
秦知比池砚舟更快地缓过神来。他松开咬住池砚舟颈侧的牙齿,在自己留下的齿痕上反反复复地吻,又细细地舔过池砚舟满是泪水的眼皮,把舌头伸进池砚舟的嘴里,激烈又深入地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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