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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几辆车,谢远洲从一辆车里下来,他的右腿走得吃力,明显影响走路的速度,咬着牙快步走来,没来得及看粱有,他把挡在跟前的林禹舒推开,向羿荣伸出手。
“荣荣,吓坏了是不是?爸爸来了。”
羿荣看到爸爸,那股委屈劲立刻全部上来,哭着搂住谢远洲的肩膀,被对方从车里抱出来。
而站在那的林禹舒,他看向空荡荡的双手,他怀里什么都没有。
粱有被一起带回谢家。
回到谢家,羿荣被抱回到自己房间里,放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身体刚沾上床垫,他放松的神经便再也支撑不住地沉沉睡去。
就在他睡着房间的楼下,谢家的人正在逼粱有开口,折磨人的方法有很多,肉体上的,精神上的,但是粱有就是沉默着不开口。
等到天方亮的时候,粱有突然开口,像是想开了,说道:“人就被我扔进在那片湖水里。”
粱有只是想到他做的那个梦,如果没第二次杀死羿荣,会不会,他永远不会醒来,他就可以一直默默地在角落里观察着羿荣,他是没有资格走到太阳底下的人,但是他想他可以一直保护着羿荣不会受到伤害。
可是人生没有如果,而粱有没能成功反抗遵守命令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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