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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是不是很厉害…你的逼被鸡巴插得还痒吗?”羿荣贴着林禹舒耳朵喘气,害羞地把刚学会的床话用上。
气流吹得林禹舒的耳朵细细麻麻地发痒,脸上的表情控制不住地崩坏,常年戴着面具的狐狸男,现在面具掉下来,露出里面淫态又痴狂的真实面容。
正处于不应期的俊美男人,主动抬起臀,屁眼撞上羿荣的肉棒和囊袋,“啊、啊、啊、荣荣太厉害了,要把哥哥的逼肏烂了!”
只有谢远洲一个床伴的羿荣,哪里经过如此直白下流甚至下贱的勾引和调情,就像地摊上的黄色,乍一看很粗鄙,仔细品鉴的时候又被骚浪的欲火裹挟着无法自拔。
羿荣被勾得脑瓜子嗡嗡的,超负荷的大脑无法再去想其他事情,抱着林禹舒,啃咬着奶子,把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往前一压,压至林禹舒的胸前,鸡巴没有技巧地肏干满是白沫的肉穴。
“远洲哥哥…”羿荣一兴奋地都没意识到自己叫错人,“我干得你爽死了吗,我要射进来了,都射给哥哥。”
他鸡巴也没拔出来,反而捅进最深的地方,把大量精液射进男人温热的肠道里。
林禹舒下巴靠在弟弟肩膀上,他指甲掐进自己的掌心,脸上露出满足又扭曲的笑容,他已经得到弟弟的一部分,以后他会得到更多甚至全部的荣荣。
玩了一天,又在床上酣畅淋漓地和哥哥做了,羿荣累得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他睡得太熟甚至发出很轻微的鼾声。
呼噜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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