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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在母亲的宅子里待过一段时间,见过她的家庭医生。”也见过你几面,只是,后半句他点到为止。
“那你记性真好。”
谁知周泽铭却将手里的书合上,站起身后,淡淡地回:“倒希望我记性太差。”说完,便离开了。
也许这便是宿命,很久之后秦萧才知道,那时的周泽铭刚从昏迷半年中清醒过来,令人哭笑不得的是,苏醒后的他作为失败的实验体,终于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自由,可以去正常地上学,生活。
可是,他却再也活不成一个正常人,他的恨已经深入骨髓,他计划着某一天自己能亲手摧毁这令他作呕的一切,即便是付出天大的代价。
他的身体因为受腺体激素影响,已经成为了不人不鬼的怪胎,明明是普通人,却有着紊乱的发热期,自己就像一只发狂的野狗,在毫无意识下作出伤人的行为。
后来,秦萧放弃了医生这个职业,他觉得,医生能救赎的东西实在少得可怜,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惧怕了,他还有什么救治的可能。
“老板,到了。”凌晨时分,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下,秦萧适时地将他叫醒。
“嗯。”周泽铭闷哼一声,下了车,“西明扬早上送来的两张剧场票,给许方来送去,对了,下周安排去一趟岛上。”
“是。”
须臾,周泽铭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探究地问了秦萧一句:“你跟约尔,如何?”
话音未落,秦萧便怔愣了下,随后才淡淡地说:“看见他,就像看见曾经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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