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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勤快地练琴,而是偷跑出去和别的孩子玩儿打弹珠,他打得太烂了,身上的弹珠都被别的小孩儿赢了个光,于是,他气鼓鼓地撒脚丫子跑回家准备拿零花钱去换弹珠,谁知刚跑没两步迎头便撞上了一堵肉墙,两人都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
“对不起!”许方来率先开口道歉,对面的人却不予理会,他看起来比许方来大几岁,一身病服,手臂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一头长发下是一张冷厉煞白的脸。
他捂着缠满绷带的臂膀,问:“吴弄怎么走。”
原来是迷路了。
许方来嘴巴张得圆圆的,手往身后的方向指了指:“喏,往那边一直走,到头左拐,再走几百米就能看到路标了。”
“嗯。”
一句谢谢也没有,许方来就这样看着他蜷着腰,逃难似的往自己指的方向步履蹒跚地离开了。
真是奇怪的大哥哥。
许方来并未多想,又匆匆往家跑,可刚进门,管家爷爷便一脸为难地小声对他说:“许教授在大厅等您。”
他记得,那时他抱着父亲的大腿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认错,说自己再也不贪玩儿了,母亲在一旁出声劝慰,父亲扬起的巴掌才再一次收回。
后来,他屁股上的红印早已消散,挨打时流的眼泪也已经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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